他又道出口,声音还是如以往一样清冽磁性:
“鱼小弟这幅凄惨模样是被人欺负了去?”
余夏不知怎的,泪水不断的往脸庞流去,她重重地胡乱抹了把脸:
“了净兄怎么怎么在这”
只见他淡淡道:“无聊的紧,来山中逛逛我已不是佛门人,不用再叫我法号。”
余夏还是一副呆呆的模样,她抽噎着,顺着话往下道:“那那叫你什么”
“我本姓萧名难,唤我萧兄即可。”
“哦为什么不入佛门了?”
“家中生父消逝,回家继承家业”
“哦”
怕是暴虐性情无法掩盖,从而还俗的吧。
余夏颠簸着站起身,衣裤中沾满黄泥,大片大片的盖在膝盖部位。
她往萧难身后看去,只见一片阳光斑斓的树叶倒影嫩草中,睡着一个瘦小人,那小人儿砸吧着嘴,嘴上流着哈喇子,在睡梦中小声地笑出声。
余夏顿时松了一口气,整个紧绷的肩膀耸拉下来。
“多谢了净兄。”
萧难淡淡地“嗯”了声,余夏小心翼翼地瞟了眼,总感觉这萧难和之前不大相同,具体哪里不同又说不上来,他的眉心处像是索饶这一股戾气,不似以往般平易和悦。
而他的头顶上的两条线,红色的那条快过半,还剩黑色那条,颜色更加明显,黑到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