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刀春娘是何许人也,那朝上还不是出黄金万两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抓着了,给了老娘机会,老娘可不会再上一次当!”
余夏脑中懵了半晌,喏喏道:“黄金万两虽然不知多少,不过听起来你还挺值钱的”
“可不是老娘我可值钱啊”
说着,不知是牵动哪根弦,她用袖口揉着眼,可那泪水止不住,越来越多,就像豆子般持续往下掉,止都止不住。
她索性也不装了,崩溃的“呜啊——”哭了出声。
是经历过多少苦楚的人,才会哭的这般肝肠寸断
余夏经历过生死和离弃,经历过这些时日的动荡,也没哭的这般撕心裂肺过,她见那刀春娘哭的伤心,心中也酸涩非常
她愁眉不展,苦着张脸唤声:
“你还是别哭了看的我也想大哭一场虽说女子有泪不轻弹你也不用这般”
刀春娘突然仰着那满是泪痕的脸庞,吼了声:
“你上没上过学堂,是男儿有泪不轻弹!!”
吼完后,两人愣了愣,随即“噗呲”的轻轻笑出来,又哭又笑的脸上格外喜庆。
刀春娘模样慷慨激昂:
“小娘们,你去找那和尚,到时我去找你,找你去喝那全朝都最烈的酒。”
“这地这般大,你怎么找我?”
“老娘恢复身份时,别说找你了,整个阴曹地府都得给你盘出来。”
余夏哂笑一声:“切,可别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