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此时就像被拎的鸡仔,毫无挣扎能力,她也不会挣扎,帅哥提着她,别提多长脸。

了净把余夏放在院子的石凳上,院子里面还挺大,种着些青菜,一排排绿油油的植物看的眼花缭乱。

余夏好奇问道:

“这是了净兄种的?”

了净摇头不语,他神色认真,蹲在余夏跟前,余夏隔着了净非常近,了净的眼睛黑白分明,清澈见底,无半分沾污。

他修长的双手把余夏身穿的袍角撩起,微微蹙眉,余夏脚腕处的还有一圈圈伤口的痕迹,却感觉不到痛意,她脚下那双鞋确实有些不堪入目。

妇人拿着篓东西过来,那是个竹篓,里面放着剪子还有医用工具。

妇人定眼一看,惊呼出声,眼中疼惜:“哎呀,伤得这般重,这是何器所伤?”

余夏挠着头,总不能说她是一名女囚徒,遇到流沙逃了出来吧。

“我也不知”

了净的轻缓道:“阿弥陀佛,鱼虾小弟可有知觉?”

余夏摇头,嘴角还有些黄色的油黏在上面。

了净不再言语,动作轻缓的把余夏脚下那双鞋脱下来。

那双破烂黑色布鞋安静的躺在一边,余夏的脚长满茧子,脚下的死皮老厚无比,像老人家的脚,

余夏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是不知道走了多久的脚,看着都心酸。

了净起身,拍下褶皱的袍子,余夏仰头看向他,只看见那削尖白皙的下巴。

了净走进屋子,在窗户下捣鼓着什么,余夏无聊的手肘撑着腮帮,微风吹拂,天已经暗黑无比,小风吹起院落的一颗小树,小树的叶子摇曳不定,而后那小风吹向余夏的发丝,脸颊微微带着几分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