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脑袋伸过来时,余夏嘿嘿直笑,把果子挪远了些,:“来啊笨驼。”

橐驼像是知道余夏的恶作剧般,把头缩了回去,高冷的丢了个眼神给余夏,转过屁股对着她,接着埋头吃草。

余夏揉了把那小脑袋,把果子伸到它跟前:“给你就是了,连你这笨驼都鄙视我。”

不知何时,了净立在一边,手中仍是挂着那串黄棕色的舍利子,那舍利子在阳光下光滑无比,

那身灰袍还是一如之前,不见皱褶。

余夏低头望了眼身上穿着的这件,皱巴巴的,中间一块水渍,还有果子的汁水,同一件,为什么相差极大

“了净兄台。”余夏拍拍手,直起身,那身灰色灰袍拖拖沓沓的伴着脚步,到了净跟前,嘿嘿笑道:“看看我有什么不同。”

了净睁开那双的寡淡眸子,扫过余夏的脸庞,轻缓答道:“阿弥陀佛,鱼虾小弟有何不同之处?”

余夏道:“了净兄台真的看不出?”

了净轻皱眉头,轻声说:“鱼虾小弟身子是否有不适?”

余夏嘴角抽了抽,摇头道:“没我没有不适。”

这男主怕不是个木头?她脸上这么干净看不出来?哎,古话说得有理,那什么皮囊乃身外之物。

随后他们走走停停,不知走了多久,了净丝毫不见疲惫,一身气爽干净利落。

黄昏早已消失,暮霭沉沉,远处夕阳在这枯燥乏味的沙漠添上一副景色。

很快就走出了这个如牢笼般的沙漠,这时天空只能看见一星半点的光度。

余夏如释重负般,坐在橐驼的身上,狠狠地吐出口气,扬长道:

“余大爷我算是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