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真也和露西亚。

原来蒲山奏一直看着的不是齐杰拉，而是这两个人。

此时他们正挡在那里，竭尽全力地阻止着试图靠近齐杰拉的人群。

“危险！前面危险！不能过去啊！”

苍白的面上多了些淤青，额头也挂满了汗珠，头发被浸透，一小缕一小缕的耷拉在头皮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身上本来干净整洁的衣服几天没清洗打理，已经很脏了，其上还能看见几条有些显眼的破痕，边缘沾着早已凝固的鲜血，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划破过。

不过变化最大的就是他的那双眼睛了，以前文远真也的眼睛里总是带着一股温润的笑意，但现在没有了，红血丝遍布的眼球中，蒲山奏和零七只看到了麻木和绝望。

这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是焉焉的。

“他这三天一直都是这样？”零七忍不住问。

“嗯。”蒲山奏点点头，藏在袖子里的双手却不由缓缓握紧了。

不受齐杰拉花粉的影响，能够在混乱中保持清醒，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一件好事，但对于文远真也这种人而言，就显得有些残忍了。

眼睁睁看着想要保护的人在沉醉中痛苦挣扎，自己却无能为力。

那还不如杀了他呢。

“桐野那小子呢？”

“不知道。”

说完这句话后，蒲山奏又不说话了，零七也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