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谁是会计啊?”邵成龙问阿紫。
“三叔公记啊。”阿紫说。
“这是违法的吧。”邵成龙说,有明文规定一把手不能自己记账,不能管钱,尤其不能管现金。
“是违法的,可是也没法子,谁也不愿意做村会计,乡里也没办法,只能这么糊里糊涂的对付过去。”阿紫说,“村里的糊涂账可多了,要是真要整理,乡里也怕出问题。”
“听起来是个坑啊。”乐瑶说,“你们的法律顾问是谁?”
“这我不知道啊。”阿紫说,“从来没见过。”
“每个村都有的,不可能没有。”乐瑶说。
“我在乡里上中学,是住宿的,可能错过了吧。”阿紫说,“这些事情问三叔公最清楚,村里的事情都是他管的。乐瑶姐姐,要不我先去带你看看房间吧。”
“好,我也累了,走吧。”乐瑶伸了个懒腰说。
“跟我来。”阿紫在前面领路。
“对了,现在几点?”乐瑶一边走一边问。
“九点左右吧。”邵成龙看了看手机,“九点二十。”
“一般这时候我才刚吃完晚饭。”乐瑶说。
“你是刚吃完晚饭啊。”邵成龙说。
“可是在城里吃完晚饭还要应酬,说不定还要吃宵夜,然后又要应酬,回家之后还要写文件,写完文件说不定还要吃第二顿宵夜,接着又要应酬。”乐瑶说,“没有一两点肯定睡不了,哪有九点半就睡的。”
“还真是忙啊。”邵成龙说,这么多应酬,为什么酒量还这么差呢,土炮的酒精度是高,乐瑶也只是喝了一口罢了,二两左右,绝对不会到三两,算酒精度的话,也就是一瓶多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