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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入硝子:“…你酒精过敏吗?”

月见山摇头,栗色卷发随着她摇头的动作晃了晃,发尾翘起:“不过敏,但我酒量很差,不能沾酒。”

不仅仅是酒量差的问题了,月见山的酒品也相当差。她对此相当有自知之明,所以从来不沾酒精。

家入硝子感到有点惋惜。她把零食收回来,突然间有点后悔:早知道就该从悟那边多顺几颗糖。

女孩子应该都吃糖吧?

她外套里倒是还有包烟,但是家入没敢拿出来。医院禁烟,而且夏油杰的女朋友看起来像是烟酒不沾的好孩子。

就在家入感到后悔的时候,门口响起爽朗干净的男声:“春!我给你带豆腐脑回来了——不知道你喜欢蘸什么酱,我就把酱料都打包了一份。”

月见山抬头望去,顿觉两眼一黑:只见东方仗助站在门口,正兴冲冲的举着份打包好的豆腐脑,亮晶晶蓝汪汪的狗狗眼带着笑意。

而东方仗助旁边,微微弯着狐狸眼的夏油杰没有说话,手上也拎着包东西。

月见山此刻只能祈祷夏油杰手里拎的不是早饭。

家入硝子略微诧异的看了眼东方仗助,又看了眼夏油杰,最后隐晦的看了看月见山,感觉自己好像被扔进了吃瓜第一现场。

东方仗助对自己身边男人的视线视若无睹,大大咧咧的走进来,把豆腐脑往床头柜上一放:“你给我发的消息是什么意思啊?叫我去隔壁病房?”

“可是隔壁病房刚刚发生了凶杀案耶!我才回来的时候看见好多警察堵在门口……”

月见山艰难的咽了下口水,试图忽略夏油杰的目光。听着东方仗助的话,她欲哭无泪:大兄弟你可闭嘴吧,再说下去这间病房也要变成凶杀案现场了!

夏油杰大步走进来,抢在东方仗助之前占了病床旁边唯一一张椅子,同时拉过月见山右手,将自己打包好的热水袋压在她肿起的手背上,声音淡淡:“春,不介绍一下吗?”

手背被冰块一压,冻得月见山打了个激灵;她才记起自己右手手背还肿着,是今天打吊瓶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