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对他抱有希望,我知道他不会是我的,所以他和赵琰霖结婚我并没有太多的痛苦,我看得开。就是这些年习惯了目光在他身上。”
厉子昂笑了笑:“这次回来,我感觉他不是我心里的小琛,性格变了,神态举止都变了,像是两个人。所以看开了。”
“那明天去领证。”季池扯起笑脸,拽着厉子昂的领带,“我会慢慢把花子琛从你心里拽出去。”
“好。”厉子昂莫名感觉轻松了很多。
花子琛回到家睡不着觉,看时间已经夜里十一点了,赵琰霖还没回来。
这个赵琰霖,要死!
手机来了电话,是武律:“喂,花少爷,我在门口,赵总喝醉了,你能下来接一下他吗?”
“让他去死!”花子琛扔了电话,把被子蒙在了脑袋上,翻了个身,烦躁地下了地。
他下去时,武律正拖着高大的赵琰霖往屋里拽,累得他直大喘。
“花少爷。”
花子琛站在楼梯口,双手还胸:“他跟谁喝的?在哪喝的?饭桌上有没有女的?”
“没女的。就是谈了个生意。”武律老实地回答。
“哼。”花子琛转身回去了,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武律拖着长胳膊长腿的赵琰霖上了楼,已经累的满脸大汗,最后给他放在了沙发上。
“花少爷,那我就走了。”
花子琛一脸的不高兴,踢了踢沙发上沉睡的人:“喂,赵琰霖,给我起来。”
“嗯?”赵琰霖迷迷糊糊地看他一眼,又趴在了沙发上,“宝……染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