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实他就拍了五分钟而已。

=哈哈哈哈哈好像直播这才开始了不够十分钟吧？

=自信点，把好像去掉了

于是，记录员变成了裴砚山。怀童坐在烧烤架吹不到烟的地方悠闲地吃烧烤。

裴砚山看着眼馋，幽怨地叽里咕噜，说：“不知道我们谁才是导演……怀童！退钱！”

怀童举着没吃完的玉米棒，一本正经地说：“钱是不可能退的，吃完这根玉米棒我就去帮你。”

深渊挤眉弄眼：“害，就这点小事，导演帮忙做做怎么了？”

社长应声：“那可不。”

他们两个一唱一和，都在帮怀童说话，听得裴砚山脸都快皱成菊花了。

裴砚山：！￥……&

怀童憋笑，他起身，“行了行了，我来吧，毕竟我收了钱嘛。”

裴砚山在其他三人的死亡视线下，理不直气不壮地把自拍杆递过去，小声：“就是就是。”

怀童接过。倏尔，摄像头剧烈晃动，视角不断变化，最后上对着天空。现场的场面变得十分混乱，传来几声声音不同的低斥——

怀童小声：“路知雪！！我在直播，现在不要这么黏人！”

路知雪大声：“想童童了！”

社长：“喂喂喂！王八蛋你这样抱人家是不是有点过分？！”

深渊：“他们领证了。”

言下之意，小情侣的事你少管。

啪，清脆的一声拍脑门的声音，社长暴脾气：“就你知道他们领证了是吗！”

牧东帮忙把乱成一团的人拉开，“你们凑什么热闹，都走开！”

裴砚山的声音夹杂其间，格格不入：“哎哟哟我的摄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