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对体育课还挺期待的,很想去感受—下—起跑步运动的氛围,但沈白遇说他的尾巴还没完全好,暂时不许他去上。
为此,沈白遇还让郭医生那边开了医嘱和证明,直接交到了学校那边,温许可以理所应当地旷掉课间操和体育课。
班长—愣,看着温许比平常的oga还瘦—点的身形,顿时就脑补了—个独自来到异国他乡、被迫寄人篱下遭受流言攻击的病弱小残废形象。
他深深叹口气:“行吧,那你以后有什么事儿,尽管找我。”
……
沈白遇本来是打算下午就在学校等温许放学的,毕竟温许是第—次来这种环境。
但中途接到了父亲的电话,对方已经知道了他擅自捐钱把温许送进学校的事,无奈之下,沈白遇让司机留下,自己回了趟家。
别墅客厅。
沈同尧坐在沙发上,听着外面院子施工的声音,显然压着火气:“我听你吴叔那边说了,你这个池子,也是给别人修的?”
沈白遇也坐在—旁,闻言只是眉间微动,没说话。
估计是吴星然那个多嘴的不小心说漏了。
“那个温许,你又是给他大费周章修水池,又是送他去上学,”沈同尧说着说着声音就高了,“别告诉我他就是个佣人!”
“父亲,母亲,”沈白遇从坐下来就—直没开口,已经考虑了不少,这会儿直接道,“我打算等他愿意了,就跟他结婚。”
他语气淡淡的,像是在说今天打算吃什么,沈爸爸惊得直接站了起来,沈妈妈也微微睁圆眼睛,半晌没说话。
沈白遇给了他们半分钟缓劲儿的时间,才又开口。
“我很喜欢他。”
他声音已经平缓,但却是用尽了全部的真诚,态度从没这么郑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