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许蜷缩在床的一角,他感到很难受,尤其是在沈白遇离开他,闻不到燥烈的红酒味时,他变得无助,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被主人抛弃了。
鼻尖甚至开始发酸。
直到有力的手臂再次揽过来,他感觉到沈白遇坐在床边,把自己抱在了怀里。
心里的不踏实也随之消失。
温许几乎是迫不及待般,坐直去嗅沈白遇的颈间。
信息素的味道比刚才淡了很久。
“主人,我想闻……”温许皱着眉,对此很不满意。
沈白遇刚打过抑制剂,不想再次失控,只稍稍释放了些许信息素。
“不够。”温许的声音带了哭腔,他甚至探出舌尖,像是诱引一般去碰alpha的腺体。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行为。
沈白遇的脊背倏地绷紧。
感受到信息素又开始强烈躁动,与抑制剂的药物作用像是博弈,他脑袋隐隐作痛,轻叹口气。
“温许,”alpha揽过对方的脸,不让他再靠近那里,“听话……”
话没说完,就被温许委屈的声音打断:“难受。”
沈白遇默了几秒,他是正常的成年人,估计比温许更清楚对方难受的地方在哪儿。
“我帮你。”alpha声音哑得可怕,手臂又将人揽得紧了些,另一手触上温许柔软的睡衣,下移。
……
结束后,又有信息素的不断安抚,温许终于慢慢安静了下来。
他蜷在沈白遇怀里,呼吸变得绵长,像昏昏欲睡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