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抑制剂浓度很高,一般不建议打在腺体附近,虽然起效很快,但担心副作用太大。
这次特殊情况,用过抑制剂后,的确很有效地截断了即将到来的易感期,但也导致了沈白遇残留了那么一点儿易感期的症状。
——他不仅不睡了,还非得看到温许才踏实。
当然,这个或许也和他受到那缕奶香味的安抚有关。
穆延额头冒汗,觉得这个药实在是涂不下去了,他再次感受了一下沈白遇十分具有危险性的视线,吞吞口水,犹豫着举起手里的棉签。
“沈总……要不您来吧。”
沈白遇淡淡看他一眼:“不用,你涂。”
他现在还没完全稳定,怕自己再次伤害到温许。
沈白遇还记得自己刚才失控的样子,那片淤青像是对他的一种无声的谴责。
穆延:“……”
他默默擦汗。
没过多久,郭医生照例留下检查结果和嘱咐离开,穆延也终于在沈白遇的“督工”下给温许处理好了伤处,逃一样回了公司。
佣人将沈白遇的房间重新打扫干净,准备好晚餐,也相继离开。
确定家里只剩他们两个人后,沈白遇才难掩疲态,嘱咐温许几句,上楼补了一觉。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他彻底恢复了平时的状态。
不知道温许晚上吃饭了没有,沈白遇取了家用医药箱,敲响温许房间的门。
温许已经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听到声音很快盘腿坐了起来:“没有锁。”
沈白遇停了一秒,推开房门,两人目光相对的瞬间,情绪多少有些复杂。
“吃饭了吗。”沈白遇将药箱放在旁边,声音温和。
温许没说话,只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