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遇额间满是细密的汗珠,略带痛苦地闭了闭眼睛。

他在信息素崩溃的边缘挣扎。

刚才那缕奶香味只是暂时缓解了他的痛楚,太阳穴不再突突跳着疼,但不足以安抚他紊乱燥烈的信息素。

他现在别说打抑制剂,连温许都看不清晰。

良久,温许再次感到十足的压迫感。

沈白遇重新将手臂撑在他身后,半边身子靠了过来。

温许下意识地紧张,但发现对方没再有任何动作,只是这样贴着自己。

他很快反应过来,动作生疏地拿出一支针管拆开,侧身去挽沈白遇早已脏乱不堪的衣袖。

两人距离太近,等温许好不容易将对方的小臂完全暴露出来,他几乎也出了一身汗。

但又有一个难题。

沈白遇的手臂被他自己刚才刺的不成样子,甚至还有划伤的血迹,温许找不到血管。

耳边是沈白遇克制到近乎颤抖的喘息,温许急得眼睛都快红了。

对方忽然垂下了手臂。

“主人?”温许拿着针管,无措又自责。

沈白遇随即避开他泛红的那侧脖颈,埋首在他肩膀处。

alpha将腺体完全暴露给对方,声音低哑:“扎这里。”

……

注射完抑制剂后,温许还想为沈白遇包扎伤口,对方这次没再让步。

温许从主卧出来,衣服和头发都乱了,脸色也不太好。

郭医生带着助手得到允许后很快进去,为沈白遇检查身体并处理伤口。

“你……出来了?”穆延看到温许被关在卧室门外,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