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放着沈白遇的一件休闲服。

在本能的驱使下,温许把那件衣服抱在怀里,捱到了下午。

可惜那件衣服本就是洗过的,作用太过微小。状态愈加烦躁,温许甚至冒出了想要进沈白遇的卧室的念头。

但是主人可能会生气。

无措之下,他想到了之前尝过一次的红酒。

温许脑子混沌,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找到并打开酒瓶的了。

他只记得第一口的确很难喝,但适应之后,味道竟然意外地不错。

之后,酒精起了作用,意识变得模糊,也就逐渐忽略了身体的难受。

……

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足有五六分钟,温许才抬起头,低低地喊了声主人。

他手上还拽着沈白遇的衣角,眉间皱紧,像是有话要说。

温许平时就是很直接的性子,醉酒之后,每个微小的情绪都更加外露。

“难受?”沈白遇见状试了试少年的额头,似乎比平时稍热。

温许还是皱着脸。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得了什么病。

他靠着沈白遇温热而极具安全感的胸膛,脑子里闪过的,竟然全是昨晚做的那个很奇怪的梦。

温许平时在沈白遇面前,总是有什么说什么,从不会考虑太多。

但这次不一样,他总不能告诉主人,自己想被摸尾巴吧?

理智告诉他肯定不行,但因为醉酒,身体和嘴巴又非常不听话,好几次都是话到嘴边,被他努力压下去。

纠结之下,刚才那点信息素的味道也失效了。

温许身体再次开始烦躁,他终于抬起满是雾气的眼睛,开口:“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