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沉道:“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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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病房,叶灯已经醒了,拉开窗帘在整理大家送的花束。

这几天在下雨,屋内光线不太好,不过并不影响他的好心情。

他把花枝插进瓶子里,饶有兴趣地开始摆弄,尝试着搭配出最好看的样子。

“你回来啦?”他转头看周鸣庚。

周鸣庚拿起剪刀,道:“花要斜切一下活得更久。”

叶灯不懂这些东西,腾出地方让周鸣庚剪花,在旁边盯着周鸣庚的脸,继而视线往下滑,注意到对方泛红的指节。

“韦千亦来过了?”他问。

周鸣庚道:“这你都看得出来?”

叶灯“唔”了声,道:“因为你好像打架了。”

“不算打架,这是单方面殴打。”周鸣庚懒洋洋道。

叶灯听完以后又抬头去看花,放心道:“这就好。”

病假还剩一天半,这些年来,他从没休息过这么久,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干什么。

本来叶灯觉得两个人难得聚在一起,隔日不如撞日地打个炮吧。

周鸣庚觉得他虽然活蹦乱跳恢复如常了,但说到底终究是个病号,自己对病号下手也太畜生了。

叶灯百无聊赖,转而冒出别的点子:“好吧,你表演个变尾巴给我瞧瞧?”

周鸣庚不是很想变,娱乐活动又变成了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