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被带坏的,还是天性相吸,反正他现在这副样子跟周鸣庚有些相似。
他瞧着夏泽暗戳戳羡慕,好笑道:“唉,毕竟他是第一次,没你这么熟练。”
夏泽装纯,学着路采的语气说:“什么?我也不是熟练工呀。”
叶灯听了起鸡皮疙瘩:“没路采那张脸,别学他说话,我买不了你卖的萌。”
夏泽大为受挫,郁闷地默默喝着酒。
他一边好奇没分寸的周鸣庚当时有没有挨揍,一边疑惑叶灯这一点也称不上乖巧的脾气,周鸣庚几年来怎么吃得消。
而叶灯举起红酒杯,与他的杯子轻轻碰了下,随即将杯里的酒液一饮而尽。
“没有敬酒词?”夏泽问。
叶灯想不出文绉绉的话,道:“爱喝不喝。”
夏泽嘴角一抽:“你以前没得罪过人吧?”
“被折腾过半年,你说呢。”叶灯笑道,“我也没分寸。”
他骨子里很疯,带着刺,太过有棱角的存在总是容易引来注目、欣赏和摧折。
这对于没有底气的人来说,太显眼是很危险的,可是刚入圈的叶灯不懂。
他不爱陪资方喝酒,不喜欢虚与委蛇、忍让地处理一些暧昧邮件。
拍戏一直是他的梦想,他本以为自己会一步一个脚印,接到更好的资源,拥有更多的粉丝,去上星剧去大荧幕,乃至去颁奖台的中央。
可是他还没走多远,就被推下了深渊。
在某次推脱不掉的酒局上,有人手脚不规矩,千方百计地想吃他豆腐,让尚且稚嫩的叶灯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