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采其实不太在意,也没空去搭理。有些人敲打键盘挥霍不值钱的时间,他行程满得一天恨不得有四十八小时。

空下来时,他问萧远叙:“你说讨厌我的那群人到底怎么想的,不喜欢可以不看呀,怎么比粉丝盯得更紧?编这种黑料有什么意思?”

萧远叙道:“有些人就是想找发泄口,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有没有做过这种事,对他们来说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能有满足感。”

路采茫然:“满足感?”

“嗯,通过贬低和抨击别人来取悦自己,其实是一种很扭曲的心态吧。”萧远叙道。

“我以前在海里的时候,大家相处都很和气。”路采道,“可能面对面和隔着屏幕又不太一样。”

萧远叙道:“确实,他们在你面前大概一个字都不会多讲,甚至在周围人眼里还是个内向的人,但捧着手机什么话都敢打出来。”

路采不太能理解:“还是感觉有哪里很奇怪。”

“因为你做不到放弃教养,而他们能轻而易举地当一个恶毒狭隘的人,你不理解他们才正常。”萧远叙道。

路采叹气:“唉,真是闲的。”

事业学业最近避无可避地有冲突,他为了兼顾两者忙得晕头转向,身心压力很大。

过了几天有盛典,路采在候场时,从口袋里掏出叠成豆腐块的试卷来写,被记者抓拍下来当成红毯花絮。

[同一门高数同一场折磨,握紧了手中的笔,感觉和偶像同甘共苦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