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鸣庚道:“我倒是真不介意姓萧的上头条。”

萧远叙道:“你要这么做的话我奉陪,先让小路上车行不行?”

“他要上的也该是我的车啊,关你什么事?”周鸣庚打发道,“你可以回去了。”

萧远叙难得卡壳了下:“……他、他正常的衣服还在我家。”

总不能以这副样子直接回去,万一被景聂看到了,像什么话?

周鸣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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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们都去了萧远叙家里,萧远叙本来想给周鸣庚倒茶,可惜周鸣庚坚决不喝。

“路丁茶,降压的。”路采胳膊肘往外拐,“你喝一点嘛。”

周鸣庚硬邦邦道:“你立马跟我回家,我血压就回去了,用不着喝他的茶。”

他连萧家的门都不肯迈进去,杵在门口等着路采去换衣服。

路采叹气道:“那你进来坐一下呀,外面虫子多,该飞进来了。”

周鸣庚满脸不可思议:“现在什么季节,你跟我说虫子?为了让萧远叙得逞,你是什么话都能说啊?!”

路采往外望了眼,很好,树叶都快落完了,哪来的虫子能配合自己。

“你最好抓紧时间,不然我怕我忍不住。”周鸣庚道,“在这里打架总没有记者拍了吧?”

路采转头就灰溜溜地朝楼上走,可见对这栋别墅的熟悉程度。

周鸣庚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当场在原地烧了两根香烟。

不管他要不要喝,萧远叙还是泡了杯茶,放在玄关的置物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