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叙道:“阿承?”
路采改了称呼:“池承宣。”
萧远叙沉默了下,作势要往旁边挪:“我应该离你远点。”
“我都没听我哥的话,你干嘛听他的!”路采抱住了他的胳膊,“他污蔑你是禽兽,难道你真的就是了吗?”
小人鱼擅长黏人,就这么半秒钟的时候,他就差坐到萧远叙怀里。
不过此刻也没太大区别,路采依偎着萧远叙,两个人贴得很近,他稍一抬头就能吻到萧远叙的脸颊。
萧远叙随即垂下眼:“是的话会怎么样?”
路采怔了怔,环抱着萧远叙,小声道:“……那我让你占便宜。”
天气凉爽的午后,景聂把花盆搬到了外面,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画面宁静安逸。
而房间的另外一边,是截然不同的氛围。
路采觉得很热,整个人都将要融化,却不可以像水那般流动蒸发,只能被萧远叙牢牢地握在手心。
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响动,把脸闷在枕头里,过了片刻又急促呼吸着新鲜空气。
身上的吻痕层层叠叠,这是独属于萧远叙一个人的印记。
萧远叙看了会,又俯身咬着路采的耳垂,夹带着温度和喘息。
他道:“早就想这么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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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萧远叙陪路采这么一通胡闹,路采的关注度在读书期间有了新高。
为数不多的档期被排满,几家大媒体想方设法地邀约,希望路采能接受他们的访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