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鸣庚没穿家居服,玄关处的鞋子没收好,显然出去走动过。

“医院。”周鸣庚同样磨蹭。

路采张了张嘴,艰难地问:“又有人被抢救了?”

周鸣庚此刻心情太过紧张,忽视了颇有灵性的“又”字,结巴道:“脱离危险了,你先别太着急,听我和你讲……”

路采道:“我怎么能不着急,你怎么做事的呀?!”

周鸣庚抓到孟文成抓了这么久,艰辛和烦躁只有自己明白,外人听上去确实有些办事不利。

他没否认:“我也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但我毕竟不熟练啊。”

路采道:“不熟练?一个两个的,你是惯犯了吧?”

“啊?什么一个两个?光我这两年,就不止八个了。”周鸣庚邀功,企图挽回形象。

路采心里一沉,恍惚道:“……八个??”

感觉路采的情绪不太对劲,仿佛已经明白了侍卫的情况,周鸣庚道:“你怎么知道了,景聂和你说的?”

路采道:“景聂都知道了!快带我探望一下那人,你去磕个头谢罪……话说你是不是要和孟文成一样关起来?!”

周鸣庚被拉起胳膊,一边说话一边往门口拖去,感觉两人对话貌似不在一个频道。

听到他们俩吵吵闹闹,景聂从卧室出来,问路采:“您这是要做什么?我有没有能帮忙的地方?”

路采道:“你会开车吗?我们要去医院!”

周鸣庚脑袋里嗡嗡响,似乎下一秒就要犯高血压了。

他刚想打断路采和景聂,试图理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家里便来了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