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采一听,没再动弹,乖乖地盖着毛毯。

萧远叙道:“三条要求里,你还欠我一条没办到。”

当时路采喝醉了酒,给萧远叙添了一堆麻烦,第二天就被拎去书房答应了两条规矩。

还有一条萧远叙说以后再补充,路采一度忘了这件事。

他眨了眨哭到酸肿的眼睛,萧远叙遮住了他的眼睛,手掌心被睫毛扇了扇,触感有点痒。

“从现在开始,闭上眼。”萧远叙道。

路采以为自己会非常不安,不料今晚透支过度,一闭上眼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被泡在温水里,想从浴缸里起来却打了个滑。

鱼鳞上沾了淤泥,被萧远叙一片片洗好,此时正要把路采包在浴巾里擦干。

见路采醒了又要藏起尾巴,萧远叙道:“我没被吓到,被吓到的好像是你吧。”

路采紧张得回答不上来,不过比之前要很多,至少不再流眼泪了。

萧远叙把他抱起来:“放松点,宝宝要听话。”

擦伤被上了药,包括不知所措到紧绷的尾巴,也涂上了清清凉凉的药膏。

整个过程中,路采没有插手的机会,都是萧远叙在摆弄。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可以吗?”路采道。

萧远叙问:“比起我,还是你的人鱼朋友更让你安心?”

路采道:“不是这样的,我只是……”

“你只是想换个样子和我见面?”萧远叙道,“我做错了什么,让你在这种时候不愿意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