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莎士比亚的原话,不是我的心得。十四岁哪来这种感悟?”
路采道:“也对,你快二十八了也没用上。”
萧远叙:“……”
他单手撑着胳膊,保持这种姿势望着路采,看阳光照着琥珀色的眼珠,把眼睛衬得透亮如宝石。
不需要别的仪式,这枚宝石倒映着他的时候,他就被路采封印了。
路采笑得灿烂:“我学了吻戏,可以教教你,你想试一下吗?”
风哗啦啦翻过书页,再忽地停在了某一页,被萧远叙的左手正好摁住。
耳边终于没了别的响动,只有彼此的心跳声。
因为靠得很近,萧远叙能够确认,路采和自己同样处在失控的兴奋的边缘。
舌尖撬开洁白整齐的贝齿,继而纠缠在一起,随着他们的贴近,变得愈发难舍难分。
路采有些呼吸不过来,不禁往后缩了缩,试图借住拉开距离来让自己清醒点。
可惜他没来得及缓过劲,便被恋人强势地再度吻住。
萧远叙的右手扶在路采的后脑勺上,力道不轻不重,不容半分的推拒和退却。
感觉到路采的无措后,他安抚性地摸了摸头发,让路采在自己的掌心下慢慢放松。
过了一小会,路采覆上萧远叙的手背,十指转而穿插相握,没人再去管那本书还会发出什么动静。
萧远叙心想,隔了十多年,自己除了主角外也不是什么都没记住。
他还记得书里写红玫瑰,写娇滴滴地在夏季的馥郁中亲吻。
再之后,一切都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