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地结束了通话,他惊魂未定,道:“你爸听上去怎么那么年轻?!”

萧远叙道:“他一直不用配音,自己念台词,习惯了保护嗓子。”

“你坑我。”路采委屈道,“你不亲我,还故意让我打电话给你爸。”

萧远叙问:“为什么还要我亲你,炮友该这么做?”

路采哼哼唧唧道:“我只是感觉很新奇啊,不肯就不肯,别人都愿意亲我的。”

放完话,他想裹着被子睡觉了,然而萧远叙不让他清净。

萧远叙垂下眼,问:“谁亲过你?”

路采道:“你、你猜……”

他直愣愣地与萧远叙对视,忽地感觉到,面前的人类眼神与往常不同。

看似温柔,看似平静,实际深潭之下暗含着巨大的旋涡。

强势地、危险地吞并着目标。

路采被盯得不自在,老实交代:“叔叔阿姨啊,小时候来看望我,都要亲亲抱抱的。”

萧远叙意味深长道:“喔,小路真受欢迎。”

路采道:“难道你没有吗?”

“没有,他们认为口水弄在脸上不卫生。”萧远叙道。

路采抓狂:“那你还往我脸上盖戳?不聊了,我去倒杯水。”

他感觉自己要冷静一下,然而脚一踩到地面,身体不受控制地摔了下去。

路采吃痛地闷哼,刚要去摸膝盖,便被萧远叙横抱起来。

“你不舒服?”萧远叙道。

他半跪着,路采被放到床边坐着,赤脚踩在他的膝盖上,被他揉了揉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