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作自己纵横各大酒局,理直气壮道:“对啊,有问题吗?厉害吗?”
其实他有些想看萧远叙的反应,可对方今天偏和自己作对,表情看上去一点也不佩服。
路采感觉萧远叙对这答案很不满意,以至于脸色有些沉。
他揪了揪衣摆,心想要不要改口说实话。
“没问题,很厉害。”萧远叙扯了张纸巾,明明右手不脏,却反复地擦了又擦,“你可以去搬东西了。”
路采转过头迈步要走,却被第二次喊住。
“这次又是什么事?”路采问。
萧远叙刚才没怎么注意,现在才看到路采脖颈上有一处淡红色的吻痕。
昨晚路采哑着嗓子喊他名字,自己控制不住吻了上去,没想到会留下印记。
他说:“你的脖子……”
路采准确地指了指吻痕,大大咧咧道:“你是在说这个红点点吗?哦,我好像是被蚊虫叮了一下。”
少年在情i事上稀里糊涂,不知道其中缘由,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萧远叙用指腹摩挲了下那点吻痕,问:“蚊虫叮的?那你痒不痒?”
其实路采是不觉得痒的,被萧远叙这么一摸,居然真的有点痒。
他磕磕绊绊:“痒、痒啊。”
他靠在门板上,目光澄澈又单纯,现在怯生生地盯着萧远叙看,让萧远叙有种自己好似在犯罪的愧疚感。
萧远叙动了动嘴唇,终是没有解释什么,道:“给你的蚊子包贴个创可贴吧,等褪掉了再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