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弹个脑门或者踩一脚的那种讨厌。

他敢怒不敢言,也不能问大家喝酒凭什么只罚自己一个。

万一萧远叙真的全部处罚了,那自己太不够义气。

“我不要和你讲话了。”他道,“别人认识老板都能有好处,我怎么没占到便宜?”

萧远叙摆出好商量的架势,说的话却教人很难回答:“那你想占我什么便宜?”

路采认真地想了一小会,没能想出来。

他只好被动地说:“没有的。”

萧远叙再问:“你对这张单子有什么意见吗?”

路采低下头,再去看具体的条款。

罚单上写着三条,第一条是他要从宿舍搬到这里来,晚上九点之后出门需要向萧远叙报备。

第二条是他得每个月上交一部分工资当做房租,正好扣完后去不起酒吧。

第三条更过分,写着往后再补充。

谁知道萧远叙还会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要求?

“啊?我喝完酒到底干什么了?”路采的愧疚没消散,可也有点不服气,“做错了什么要被管起来?”

他还说:“我很乖的。”

然而路采现在在萧远叙的形象恶劣,三言两语无法扭转。

无赖又轻浮,而且爽完不认账。

萧远叙淡淡道:“哦,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