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采愣愣地看着他手里的棒状长条物体,尾部是手柄,头部是竖起来的一根根密集凸起。
他不光是醉后记不起来这是什么,即便是放在平时也不清楚。
之后的两分钟里,浴室响起了求饶和尖叫声。
起初很激烈,少年像是酒醒了,想逃却被萧远叙牢牢制着,摁在水池里扑腾不出对方的掌心。
后来动静渐渐平息下去,只剩下断断续续的闷哼,还有水晃荡到地面上砸出脆响。
何谓人心险恶,路采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感受了个彻底。
结束后,他瘫软在浴缸里,浑身都因此透出淡淡的粉色,覆在白皙到晃眼的肌肤上一时消不去。
艰难急促地呼吸了片刻之后,他又是畏惧又是喜欢地看了眼那东西。
萧远叙敲了敲手上的电动沐浴刷,漫不经心道:“够舒服了吗?”
美人鱼第一次体验博大精深的搓澡文化,从身到心都被这又痛又爽的感觉所俘获,手指头都是软绵绵的。
这下路采连点头的力气都没了,在人类面前完全温顺了下来。
他被裹上了大浴巾,用吹风机吹干头发,像装扮玩具娃娃一样套上了干爽的睡衣。
睡上床的时候,路采还心疼地抱着自己的“尾巴”,屈起腿蜷缩在柔软的棉被里,已经眼皮子打架了。
但他没有直接睡过去,疲惫地嘀咕着,感觉是半梦半醒中回到了哥哥身边,可以肆意地抱怨心里的不满。
萧远叙在床头听了一会,听他谴责小偷偷走钱包和手机,听他倾诉赚钱有多累,再听他介绍新朋友们。
“池承宣真奇怪,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