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大了什么人都会有,何况越接近钱的地方,欲望越容易膨胀,混乱的环境中充斥着引诱和危险。
萧远叙旁观过,有人堕落了再不能回头,有人坚守底线反被雪藏,还有人晕乎乎就被吃干抹净。
他这位局外人平静得近乎冷漠,心里不会有波澜,可是今晚确实慌了神。
路采道:“以后不会再上钩了,谁的房间我都不去,关上门天知道是什么嘴脸!”
信誓旦旦地说完没到十分钟,路采披着萧远叙的外套坐在副驾驶上,嘀咕道:“罗南洲的房间是不是可以去?”
萧远叙:“……”
“唔,池承宣的应该也可以?”
萧远叙嗤笑:“还不长记性是吧?”
路采道:“他们是我朋友,肯定不会动粗的。”
萧远叙道:“你当那人约你过去,只是为了和你打架?”
“不然呢?他就是把我抛着玩呀。”
萧远叙从后视镜瞥了眼路采,露骨的措辞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委婉道:“他想和你在床上打架。”
路采纯净得像溪水,清清粼粼的。人类的欲望映在上面,他看着,却看不懂。
“啊?”
萧远叙莫名心虚,压低了声音道:“小孩子别多问,等你发育了就知道了。”
因为各方面的因素,美人鱼的发育普遍会比现代人类晚一些,路采到现在都没经历过所谓的求偶期。
他不得不接受萧远叙的说法:“这样啊。”
萧家和过年时一样,照旧是萧远叙一个人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