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种时候,你不用做那种事。”萧远叙转移话题,“别想那个人了,现在你想干什么?回我家换套衣服好不好?”
他家比宿舍离得近,路采顿了顿,一声不响地摇头。
“那去酒店休息一下?”
路采闷闷不乐:“我不要。”
察觉到他在闹小别扭,萧远叙问:“那你要干什么呢?就这样一直在停车场躲着?”
路采搁下了烦人的演员,又记起尾巴被抚摸的刺激,只觉得今天倒霉到家了。
他蔫蔫地说:“我只想哭。”
从小到大,父母和兄长提醒过多次,尾巴是爱人才能碰的敏感部位。
可他被人类摸了个遍,罪魁祸首耍完流氓还不知情!
路采不由地心里泛起酸,随即没什么杀伤力地瞪了一眼萧远叙。
萧远叙道:“需要我陪哭吗?”
路采不轻不重地推了一下他的胳膊,说:“你哭什么哭?你又没犯错,是不是偷偷笑话过我了?”
他一边强撑出凶巴巴的样子,一边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擦都来不及擦。
萧远叙听他谴责完就打了声哭嗝,忍着笑意拍了拍他的背,想要帮忙顺一顺气。
路采看他竟然真的在笑,立即闹起了小别扭,推拒着不要坏蛋的安抚。
萧远叙没有就此收回手,用指腹轻柔地抹去了路采的泪水,道:“有错的,都怪我护着你却没护好你。”
第16章
路采任由萧远叙擦干了眼泪,无声地颤了下嘴唇,没再说什么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