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贴得那么近,呼吸拂过了耳畔。路采又往前蹭了蹭,接着萧远叙身形一顿,立即把玩偶还给他了。
僵持了半天被突然配合,路采捧着玩偶摸不着头脑。
不过他没有深究,人类有时候就是如此奇怪,比如自己至今没懂池承宣为什么时不时抽风。
路采道:“萧总,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差点忘了你签在我手里。”萧远叙道,“你不该听话点?小心我哪天把你塞去荒郊野岭,大冷天拍跳湖戏。”
两人你来我往地呛了几句,路采抱着胳膊朝楼里走,猛地愣在了原地。
向人打听过篮球活动已经结束,董哥拿着一些电台和综艺的资料,想来路采这边好好聊一聊,该解释的该提醒的都说详细。
过来一摁门铃,单人宿舍间里没反应,他纳闷着要打电话,就远远见到路采来了。
身边跟着个自己警告过要远离的萧远叙。
他眼睁睁瞧着两人争抢玩闹,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内心恨铁不成钢。
只是他恨也恨得微妙,不知道该恨萧远叙和逗猫似的,跟一个少年消磨时间,还是恨路采总是咬上钩子,偏要招惹碰不起的人。
“董哥,你在啊?”路采支支吾吾。
董哥没好气道:“你可以当我不在。”
路采手足无措,下意识去瞄萧远叙,这小动作看得董哥更加心梗了。
萧远叙道:“公司里碰见了,正好送他一程。”
董哥道:“我来和小路说点行程的事,之后要跑电台宣传新歌,最好多上几档综艺,当不了常驻嘉宾露个脸也行。”
“嗯,有劳你这么辛苦。”
在和董哥说话时,萧远叙又恢复了稳重的老板形象,客气有礼但不教人觉得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