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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君长宴说的是真话,那天他拿着一堆典籍翻阅,结果查着查着,不小心就查到了床上……

“君长宴,你的思想怎这般的肮脏!”叶诀义正言辞。

君长宴反唇相讥:“怎么?敢做不敢当?”

叶诀瞬间满脸通红,眼神慌乱地躲避着:“做?做什么做?你难道天天趴我俩床底下吗?”

此话一出,君长宴瞬间扶额,摇了摇头,仿佛在说:你没救了。

随随便便说些词字,就能联想到别地,又脸红又心跳的,这……这还不能说明些什么吗?

君长宴无奈,也不看他,抬手指了指兔耳朵。

“兔耳朵怎么了?”叶诀疑惑。

君长宴干巴巴笑了一声,意味深长道:“亲爱的叶诀小师弟,你没发现你的兔耳朵上,多了一个牙印儿吗?”

牙印?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