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轻快地点头:“是啊。”
游鲤鲤:……
酸酸甜甜的糖醋里脊突然有点咽不下去。
游鲤鲤真的以为这满桌的菜都是蜉蝣从坊市的酒楼订的,所以虽然感动,虽然窝心,可还算能够坦然接受,还暗暗想着瞅空要去坊市跑一趟,找找做菜最好吃的酒楼,下血本也要回请蜉蝣一顿。
可是,这却全是蜉蝣亲手做的。
游鲤鲤从不知道蜉蝣会做饭,还做的这么好。
她闷闷地问:“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呀?”
以他的生长经历,说是餐风饮露长大的,游鲤鲤说不定都信,结果现在却告诉她,他是个厨艺高手?尽管肉都吃到嘴里了,游鲤鲤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蜉蝣眯眼笑:“没有学呀,你想吃,我想为你做,于是就会了。”
???
游鲤鲤满脑袋小问号。
这发言貌似有点熟悉,就好像他教她法术,她问他当初怎么学会的时候,他十分无辜又欠扁地反问:“学?不用学啊?自然而然就会了。”
汝闻,人言否?
游鲤鲤倒是听说过仙尊是天生的仙胎,世间万物虽不说全知全能,但大半都是生而知之,可是,她可没听说过,仙尊座前的童子也是生而知之的啊!
这幸好是对着游鲤鲤说,要是对着外人说,游鲤鲤都怕这孩子会被人打。
太拉仇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