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十六岁的玛丽苏游鲤鲤曾经的梦想吗?
即便已经长大成人,将曾经天真幼稚的自己抛在过去,可那个天真幼稚的自己,真的死去了吗?
……
游鲤鲤没有说话。
半晌,她抬起头看向裴栩,在那漆黑如星子般的眼眸里,看出倒映出的、自己小小的身影。
旁边的小女修吸气都不再吸了,也不再看裴栩,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游鲤鲤。
游鲤鲤眨了眨眼。
“想做什么,都可以吗?”她问道,声音软软糯糯,眼睛圆圆溜溜,仿佛小心翼翼探出头的幼崽。
不知如何形容。
裴栩愣愣地看着她,抬手按住胸膛。
胸膛之下,那颗从来波澜不惊的道心在疯狂跳动。
痛楚,激烈,仿佛被狂风暴雨雷电一起摧折,叫他灵魂战栗,又叫他——几乎又忍不住落下泪来。
她要什么都可以。
他的命,他的心,他的一切。
全都属于她。
“什么都可以。”按住那颗疯狂跳动的心脏,他说道。
游鲤鲤一笑。
“我想养猪。”她说,手指固执地指着面前白玉墙上那条招工文字。
裴栩:……
小女修:……
刘师兄:……
围观群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