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执今气的直翻白眼,将折子一本本扔出御书房,朝人大吼:“别一天到晚惦记寡人□□里那点事,管好你们自己!!”
吓得一众朝臣屁滚尿流的逃了。
顾轻舟弯腰捡起地上的折子,掸去上面的灰土,看了“脔宠”这不堪入目的一词后便什么都懂了。
他一言不发进了御书房,将捡回的折子端端正正放在桌沿,明执今头也不抬又挥落在地。
“别来烦寡人,都滚出去听不懂吗?”
“何必动怒呢,跟他们不值得,跟我更不值得。”
一听是顾轻舟,明执今立刻软了,抱住那人的腰身,话有些支支吾吾。
“你别误会,我不是对你……这气我忍了许久,不发这一次火,只怕他们还会想着怎么暗地里捅你刀子。”
“还好,我乐得快活。”
顾轻舟不着痕迹从奏折中抽出几本藏在背后,掖进袖里。
他安慰半天才让明执今心情见好,而后照常回了偏殿,关起大门研读奏折里的内容,发现一个事实。
最先指出他身为脔宠的人竟是身份尊贵的当朝丞相,按理说这事就算猜到了,也是没人敢明目张胆写在折子上递给皇帝的,既然他如此笃定……
必定是宫中有人与他通了消息。
他给侍奉后宫的太监塞了些银子,轻而易举套出话来,原来那嚣张跋扈的云嫔就是这位丞相的独女,家世如此显赫,在宫里不横着走路才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