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江沉沙的前一夜,萧琛在酒桌上喝得烂醉,只三杯就不省人事,赖在江沉沙身上吵吵闹闹不肯安生。
那人想放下他休息片刻,他就作势要吐人一身,引得二人无奈摇头。
“就算从前滴酒未沾,你也不该是个玉米浆能喝到烂醉的主儿啊……”
萧琛的确三分醉七分醒,借着酒劲犯浑,也不再要这张脸皮了,赖着江沉沙便要吻他,吓得后者赶忙把人送回房里,以免出了岔子给人笑话。
言求道一脸意味深长品着滋味寡淡的玉米浆,目送二人吵嚷着走了,只留一地清冷月辉遍洒庭前。
“这月华氏,还是那么孤寂……”
这是江沉沙留下的最后一夜,萧琛隐隐感到不安,搂着那人不肯撒手,绯红着脸颊,目光迷离与那人对视,虎狼之词都到了嘴边,还是觉着言语不比行动来的直接,冲动之下竟仰头吻住那人。
江沉沙错愕着后退,萧琛却是咬着他的唇不准他逃离,吃了痛的谷主只好僵在原地,怀里还抱着萧琛,扔也不是,躲也不是。
“你先……松口,我不跑还不成吗?”
酒后的萧琛格外好哄,听他这般说居然真的上了当,岂料这厢才刚松下力道,下一刻江沉沙便将他丢到榻上,兔子似得逃出好几步远。
见他反常的没有追上来打骂,江沉沙疑惑着回头,却见萧琛哭成了泪人,无助抹泪的模样像极了待哄的孩子。
江沉沙心疼的抱住了他,边道歉边安慰,本以为以他的性子绝不会轻易消气,但萧琛却是主动反抱住他,哭得更大声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