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沉闷少刻,岑矜主动去搭他脸,想强行掰过来面对面,用亲吻与眼神去软化。
李雾别着不让,岑矜就放了手,转战别处,狠咬了一口他耳朵。
李雾不防,脸红了大半,转过来,双目剔亮,近乎怒视地瞪着她,又掺杂着无奈。
岑矜得逞一笑,去亲他,他无动于衷,她就又吮又咬,李雾经不住她这么磕,呼吸渐重,最后忍无可忍地把她摁回身前,也跟她唇齿厮磨起来。
少年的动作带了些许泄愤意图,较之以往更粗鲁些,折磨得岑矜几次哼咛出声。
两人因缺氧不得已分开时,岑矜才发现,纠缠间,自己一条腿已卡跪到他腿间,她啄啄他鲜嫩的,红潮漫布的脸颊,膝盖蹭上前去,第一次嗲声安抚:“别生姐姐气了,好不好?”
……
李雾胸腔起伏不止,已不太能说得出话。
……
这个夜晚,十九岁的少年有了新的认知。
女人的唇不光可以用于交颈互喙,也可以化为温湿的沼地,他被吸附,被吞噬,贪陷其,几欲交命。
第66章 第六十六次振翅(女朋友)
次日,岑矜又一觉睡到了午。
从卧室出来后,家里再无别人,唯有饭桌上一筷子没动色香味俱全的两菜一汤提醒她李雾昨晚曾回来过。
她打开微信,他们的聊天内容仍停留在她催促他回家那句话上。
看来昨晚的嘴皮子功夫没能把这小子搪塞过去,他还在跟自己拗气,拗气的同时又心机颇深地留了饭,像是害怕把握不好那个度,不当心放跑了她。
岑矜立在桌旁,淡笑一下,给他发消息。
先是一句:姐姐起床了。
对面没反应。
再是一句:姐姐吃饭了。
对面还是毫无动静。
岑矜只能使出一语双关究极大法:弟弟煮的饭是不是带情绪了,怎么还没有弟弟好吃。
对面终于无处遁形:……
岑矜口气骤冷:点什么点,你现在咖位很大是吗,回校了也不跟我说声。
李雾回:怕打扰你工作和休息。
他这别扭劲真是叫岑矜又气又笑:我可谢谢你,爽完就跑真刺激。
李雾:我在实验室。
岑矜不以为意:怎么了。
李雾:别说了。
他越害羞,岑矜越是兴奋调戏:我就说,吧唧吧唧吧唧。李雾:……
他威胁起她来:你别太过分。
岑矜继续拿“吧唧”二字刷了满屏,肆意妄行。
李雾坐在凳子上,满脑子都是昨晚自己无助撑坐在沙发上那些难以目睹与想象的画面,耳廓几乎红到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