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立付宝的项目没比过意创。”
“他们媒介支持比咱们强啊。”
“不是媒介好伐,他们那个全能acd,有点东西的,前一阵自写自拍自剪的手语广告,还拿了oneshow,我是真服。他大脑得长得像个蜂窝吧,哪里需要采哪里……”
岑矜唇角微微凝固,他们聊的人是吴复。
一位美指将目光投向她:“岑矜,你就是他带出来的吧,写东西这么利索。”
岑矜婉约一笑:“对呀,他还是我前夫。”
桌上顿时沉默,不知是谁憋不住了,喷笑出声。
大家又不约而同傻乐,更有甚至拍桌敲碗,成功化解尴尬。
临近十二点,广告公司的疯子们总算散场。
岑矜苹果肌酡红,多了两抹异于平常的反差萌。
但她神思还算清明,与同事依次道别,又跟teddy侃了两句,才打车回府。
坐上后排,岑矜刚要跟司机报小区名字,脑白光一闪,她转口说出另一个地址。
春畅的家。
女人的到来过于心血来潮,春畅还在洗澡,裹上浴巾就滑步跑出来给她开门。
两人一对上眼,春畅就不爽指她:“好啊,喝酒不带我。”
岑矜头懵眼热,摆手往里走:“公司聚餐。”
她瘫靠到沙发上,喃喃:“天呐,我好久没有过这么爽的周六了,就这样躺着,什么都不用想,我住到你家来吧春畅。”
春畅去卫生间抽了条毛巾搓头发:“为什么啊。”
她倏然想起什么,眼一亮:“你那小弟弟呢,一个人在家?”
“啊――”岑矜捂脸,痛苦哀嚎:“为什么要提他――”
“干嘛,”春畅直接给她整懵:“怎么了啊?”
岑矜抓只枕头揽怀里,一五一十跟她讲清这两天的闹剧。
春畅嘴都要笑歪:“你们也太好玩了吧。”
她居高临下看自己朋友,踢了下她恹恹搭茶几的细腿:“所以你就来我这过夜?”
岑矜怆然点头、再点头,疲乏至极:“一想到还要跟这小孩待一个房子我就觉得憋,我可真是给自己找罪受……”
“岑矜,我发现你这人有点问题,”春畅在她身边坐下,“你怎么每次跟男的吵架都离家出走,明明房子是你的,家也是你的,你什么时候能赶走他们啊。”
“怎么赶,”岑矜腾一下坐直:“人家举目无亲,能去哪,走个七天七夜回胜州吗。”
春畅点她胳膊,一字一顿:“你呀你,还是心、肠、太、软。”
“能怎么办,别提他了行吗,我听见他名字头就发胀。”借着酒劲,岑矜开始撒娇:“春畅~畅畅~我想喝水水。”
春畅起身去厨房,端了杯热水出来:“你今晚不回去,弟弟找你怎么办。”
岑矜接过去,小抿一口:“他才不会找我。”
同一时刻,茶几上的手提袋内传出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