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老板向来不是一个会照顾人的人。
“哟,你终于醒了呀!”也挺开心的。
谈孟府艰难地点了点头,想要说话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然后就用询问的眼神问他,殷参也不瞒他:“你放心,死不了。”
……并不是想问这个。
“你想问你二叔谈仲席对不对?”
……是的。
“你二叔不过是个傀儡罢了,你应该见过那姓欧阳的,那老贼惯会做傀儡,你二叔如今应该还在国外。而你所见到的欧阳大师,也不过是一个傀儡替身罢了。”殷参翘着二郎腿,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开口:“至于何叔,我没查到,但这事儿特殊办已经介入,很快就能水落石出的。”
若是论个体力量,殷参可以很自信地拼过许多人,但若是论团体,舍特殊办其谁。
……那……
“别想太多了,什么事情牵扯到两国,都听难办的。不让国家出面难道你要自己去啊,省省吧。”
殷参想来不会安慰人,“安慰”着“安慰”着就把人“安慰”到昏过去了。
陆皆回来的时候,正好循着气息过来,推开门恰好就看到大热天的,自家小十三轻手轻脚地在给人盖毛毯,那个体贴入微和小心翼翼,瞬间就烧没了魔君大人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