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让人把南赧扶起来,双眸锋利的扫向床上的白色信鸽。
“来人, 把它带走!”
陆阁被人强势的压走,躺在地上的南赧,在它眼中慢慢变成一个小黑点。
“咕咕咕——”放开我——
煽动翅膀挣扎着想要离开,捉住它的侍卫不耐的反手握住它的翅膀, 紧紧别在背后。
“咕——”
信鸽疼的忍不住叫出声, 小腹隐隐作痛, 意识到崽崽可能要不好,它不敢在挣扎,任由那些人压着它。
紧随其后的李将军听到信鸽的惨叫, 剑眉凌厉,迅速上前按住侍卫的手,声音夹杂着怒气:“你在干什么!”
侍卫面对李将军战战赫赫,不敢抬头:“将军”
陆阁弱弱的叫了声, 脸色发白身上汗津津的,弄湿了白色的羽毛。
李将军从他手里接过来信鸽,肃着一张脸,走在前面。
低着头的侍卫眼中闪过一抹阴毒,听着耳边的嘲笑声, 脸色难看。
一路赶回皇宫, 看到李将军手里的白色信鸽, 南首眉头紧皱,重重的将手里的奏折丢在地上。
空荡的大殿里,响起一道暴怒的声音来。
“李皋!这就是你找的信鸽?!”
李将军面无表情的微微低头,怀里抱着从三王爷那儿捉来的信鸽,对于高位上那位的发作,充当没有听见。
“罢了,给朕关起来,让人送到夏姑那里去。”
南首不耐烦的挥手,旁边的大太监眼疾手快的捡起奏折,谄媚的笑着递给他:“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