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人渐渐安静下来,心口的蛊虫像是被什么压制住,重新缩回原来的位置,躁动不安的发出虫鸣。
大夫很快请来,看到床上的质子,唏嘘的摇了摇头,上前给他把脉。
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夫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他师从苗疆,对于蛊虫的感知很准确,眼前这个白国质子,是被人下了蛊虫,将近有十年之久。
白一白烦已经换上普通的下人衣服,站在大夫旁边,紧紧盯着他。
大夫叹了口气,将东西装在药箱里:“蛊虫入体,命不久矣。”
“不可能!”
白一心下悲凉,主子不可能命不久矣,想到离开的神医和白麻,深呼吸平复心情。
“大夫,麻烦您在看看。”
刚才的那一幕吓了大夫一跳,知道眼前的人不好惹,重新给床上的人把脉。
脉相和刚才的完全不同,感觉不到有蛊虫的存在,但他第一次确实是发现了蛊虫的脉络。
掀开质子身上的被子,扒开胸前的衣襟看了眼,果然在上面发现了暗红色的痕迹。
那是蛊虫由内而外撒发的毒液,很小一滴不仔细观察便会把它当做普通的痕迹。
“蛊虫现在没有活动,我开张方子先压制住它。”大夫收回手刷刷的写下方子,想起蛊虫的一些事情来,张嘴说道:“蛊虫活动一般是因为下毒的人召唤,你们要想让他活的久一些,最好找到那个人。”
“多谢大夫。”白一拿着药方送大夫出去,从管家那儿取了银子,抓了药到厨房煎药。
陆阁睫毛微颤,耳边乱糟糟的,好像有人在它旁边说话。
不知道杀鸽少年怎么样了,有没有醒过来
隐隐约约听到耳边的人说什么命不久矣,还有熟悉又陌生的白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