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血过多的陆阁,浑浑噩噩的躺在笼子里,迷迷糊糊间闻到熟悉的味道。
困难的睁开双眼,朦胧见好像看到了杀鸽少年。
“咕 ”虚弱的抖着腿站起来,脑袋上的呆毛无精打采的贴在头上,扇了扇翅膀晕乎乎的扒拉着笼子。
白烨看到笼子里的信鸽,瞳孔放大加快脚步上前,打开笼子把里面的信鸽抱在怀里。
感觉到真实的触感,陆阁红着眼蹭了蹭杀鸽少年的胸膛,委屈可怜的哽咽道:“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你怎么才来,鸽等了你好久
白烨小心翼翼的避开它的伤口,温柔的揉了揉它的脑袋,眼帘低垂俯下身闭着眼轻轻贴在它的额头上。
地牢里的李岚晃了晃手上的链子,稀里哗啦的声音打断了白烨与信鸽之间的氛围。
陆阁红着脸躲进杀鸽少年怀里,小脑袋贴在温热的胸膛上。
白烨余光看到碗里的血,凤眼圆睁闪过寒光,看了眼地牢里的人,挥剑砍断牢门上的锁,把他手腕与脚腕上的链子砍断。
面色阴沉的把碗端起来,白皙圆润的指肚,沾了些鲜血,被染的成了红色。
陆阁看到那些血,就想起来被针扎的事情,条件反射的发抖。
白烨掀开信鸽背上的羽毛,露出密密麻麻的针孔,有的还在渗着血。
呵。
夏姑。
可真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