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阁茫然呆滞的盯着上方的虚影,吃痛的扬起脖子下意识的惊呼出声。
白烨顺势加深这个吻,双手死死扼制小少年的腰肢,将它搂在怀里。
“主子,药好了。”门外白一白着脸敲响房门,手里端着热气熏腾的苦药,脑海里全是刚刚听到闷哼声音。
床上的白烨猛然清醒过来,看到身下被他欺负哭了的小少年,眼中闪过懊恼自责,深呼吸从床上起身,面无表情的整理好衣襟,声音低沉沙哑:“进来。”
白一低着头推门进来,闻到房间里弥漫的味道,眼中眸光暗淡。
恭敬的将药碗放在桌上,后退着转身离去。
白烨端起药碗,用勺子搅了搅,吹去热气抿了口,温度刚好,递到小少年嘴边,白皙修长的手指捏住它的下巴,让它张开嘴喂进药汁。
陆阁尝到苦涩的味道,婴儿肥的脸皱巴巴的,哭丧着脸扭头躲开:“苦不要”
“乖,张嘴。”白烨温柔的擦去它嘴角的药渍,盛了勺药放在它嘴边。
“不要不要药好苦”小少年拒绝喝药,难受的抱住他的手,又不受控制的攀上来。
白烨无奈,压住那只作乱的小手,按住它的后脑勺迫使它扬起下巴,噙了口苦涩的安神药,堵住那张红润润的唇,将药渡过去。
好在药效很快,痴缠着他的小少年渐渐昏睡过去,只是那只手紧紧握着他的衣袖。
白烨习惯性的顺势躺在它旁边,伸手抱在怀里,摸到柔软温热的细腰,才想起来信鸽变成了人形,和小小的一只不同,抱起来温暖舒服,不舍得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