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当初你是怎么对待信鸽的,今天你就是什么样的。”白烨拿着手帕慢斯礼的擦拭长剑,白色的帕子瞬间变成红色,散发着恶臭。
嫌弃的丢到地上,用力踹开地上的人,暗卫滚了两圈撞在背后的笼子上,两眼一番昏了过去。
“来人。”
“主子?”
“取水,把他浇醒。”白烨坐回轮椅上,手边放着那把长剑,微微阖着眼稍作休息。
昨天晚上寻了信鸽很久,不吃不喝病情隐约想要复发,手脚冰凉的厉害,忍不住打冷颤。
好在黑衣人速度很快,提着一桶凉水,朝着暗卫浇去。
“唔”暗卫醒来惊恐的看向轮椅上的人,喉咙干哑:“求求求你”
“求我?”白烨好笑的歪了歪头,嘲笑他的天真,起身站到刑具面前,在盘子里选中短刃,走到暗卫旁边,面不改色的刀刀切在他脸上。
“啊啊啊啊啊——”暗卫疼的满地打滚,不一会的功夫,那张脸上布满刀疤。
“砍断手脚,送到二王府。”
“是,主子。”
黑衣人端着干净的温水进来,停在白烨面前,白烨将沾满鲜血的手放进去,打了十多遍肥皂,终于将味道洗去。
暗卫已经被人拉出去,地上的血迹也收拾干净,少年带着手下的人离开,直奔后院的浴池,洗干净换上月牙白长袍,带着信鸽喜欢吃的鱼干去顾府。
顾府书房,陆阁担惊受怕一个晚上,吃完药很快睡着,趴在软绵的垫在上,疼的时不时抽抽。
顾里无心手里的工作,垂着头盯着白色信鸽发呆,额间的痕迹衬的他五官清美,暖光下柔化了他本身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