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手下的动静,白烨眼帘微垂瞧了它一眼,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声音低沉沙哑:“白二白右去训练信鸽,其余人无事离开。”
“是,主子。”被点名的两人上前一步领了命,示意周围的人离开。
大厅内很快只剩下白烨一人,扶着把手起身上楼,回了原来的卧室,这处黑衣人日日打扫干净,没有一丝灰尘异味。
满意的打开窗户通风,将怀里的信鸽放在圆桌上,脱掉有些沉的披风,斜靠在木榻上歇息。
陆阁不舒服的咕了声,路上太颠簸,它现在腰酸背痛,不管趴着躺着还是站着,鸽子腿都胀胀的,难受的想要扑进哥哥怀里撒娇。
可是这儿,并没有哥哥。
落寞的低下头,双眼泪汪汪的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的看向杀鸽少年身下的床铺,看上去软乎乎的,躺上去应该很舒服吧。
好怀念家里的真丝床被
白烨听到细弱的哽咽声,抬起眼皮朝着圆桌上的信鸽招手,拍了拍旁边的空余位置:“过来。”
陆阁收回眼泪,疑惑的歪头,煽动翅膀飞过去。jiojio踩在上面,软绵绵的和它想象的一样舒服。喟叹一声,控制不住的趴在上面,扭着脖子打滚磨蹭。
白烨心情不错,不计较它失了分寸,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它发疯玩耍。
“主子,青国那边送来叛变之人。”门外黑衣人胆战心惊的轻手敲门,主子向来最厌恶叛变的人,不知道待会是个什么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