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鼻尖一热,感觉有什么流出来,白色信鸽脸上出现可疑的红色。
听到信鸽的声音,白麻低头看了它一眼,见它脸上突然出现两行血迹,瞳孔微缩顾不上以往的规矩,单膝跪在地上向主子禀明:“主子,信鸽它受了伤。”
白玉砌成的浴池里,白烨慢慢睁开双眼,起身穿上干净的衣袍,披上披风出去。
看到白麻怀里的信鸽,眉头微皱将它举在眼前,歪头仔细打量它脸上的血痕。手指拂过,白润的指肚上沾上血迹,带着温热。
陆阁脸色通红,尴尬的扭头躲开杀鸽少年的视线,它、它才不是因为幻想杀鸽少年洗澡才流鼻血的
察觉到信鸽的闪躲,白烨眼中闪过暗光,嘴角上扬,摸了把蔫了似的呆毛,声音被热气熏的沙哑:“无碍。”
说完抱着它进了浴室,蹲在池边沾湿帕子,仔仔细细给它擦干净身上的污渍。
陆阁浑身通红,眼珠乱转,不小心瞄到架子上的白色亵衣,瞳孔放大,意识到自己在看着杀鸽少年的衣服发呆,迅速闭上眼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任由那双大手将它全身摸过。
不过还好,很快他们离开浴室,随着杀鸽少年回到书房。
白烨把它放在腿上,靠在窗户边上晒干长发,骨节分明的大手,不时的顺着它的后背抚摸,就连脑袋上翘起的毛也不放过。
“咕”陆阁舒服的喉咙滚动,张着小嘴低声叫出来,一时间岁月静好,差点在杀鸽少年腿上睡着。
府里的小厮打断了书房里的一人一鸽,说是三王爷南赧来了,正在前院等着。
白烨想起南赧,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下,将信鸽关进铺了棉花垫子的笼子里,起身坐在镜前将长发高高扎起,用木制簪子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