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真的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他往手里哈了一口白气,笑道,“有人一无所有却快乐的像个孩子,有人生来富足却仍郁郁寡欢,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而我是个写故事的人,所以他们的故事,就是我的故事。”
君天覆:“我也是?”
路问之转头,冲他笑了笑:“为什么不算呢?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每个人都可能成为故事的主角。”顿了顿,他又道:“帝君,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看着你,就像是看到了当初的我一样。偏执,灰暗,对一切都毫不在意,认为生活就是一团狗屎,看不到未来在哪里……这些,我都经历过。”
君天覆没说话。
路问之也不劝他,因为知道劝了也没用,这种事情得慢慢来。
他扭了扭因为久坐而酸痛的腰,心想算了,反正都是他的锅,到时候一个一个的解决吧。
出来逛一趟,脑子清醒多了,干脆回去通宵码字得了。
“走吧,”路问之说,“再往前的那栋大厦,是这座城市的第一高楼,上面的观景台风景很不错,但这个点肯定是不开门的。下次有机会,我白天带你们来看看。”
君天覆:“你忘了?”
路问之眨了眨眼睛:“我忘什么了?”
长发青年单手掐诀,一阵银光闪过,一把寒光凛凛的长剑瞬间破空而来。路问之目瞪口呆的盯着它三秒,突然跳脚:“家里的窗户是关着的啊!”
君天覆:“……我开了。”
“哦。”路问之的神色一秒和善,“帝君颇有先见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