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可能在日本人看来这个时候喝冰水正好,止痛,或者还有凝血?不要问她这种她也不能回答的问题。
“谢谢你,药研。”因为本身和药研藤四郎更熟悉,且他的名字更长的关系,从药研才刚来的时候,他的名字就被赵钰林更为熟稔的叫成了这样。
赵钰林撑着张带着点礼貌笑容的社会性面孔,向着黑色短发的少年道谢,顺便还稍微离那杯放了冰块的水更远一点。
药研藤四郎也察觉到自家主人脸色有异,虽然她还是在笑着,但这样的笑容可不是什么放松的笑容。
有些不明白的短刀少年把杯子往赵钰林面前推了推,“大将?”
“……”赵钰林只沉默了片刻还是觉得和自家刀剑谈谈心,她可不想这几天天天都被药研端冰水。
就在赵钰林思考措辞的时候,听到动静的膝丸也抬起头看了过来,有些疑惑的左右望了望,“怎么了?”之前赵钰林和药研藤四郎都是手写或者手机打字,膝丸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药研藤四郎回头和膝丸解释了两句,赵钰林虽然没听懂但还是有种想要摁住额头的冲动。
生理期什么的是很正常,但是听他们在她面前说这个,还是她听不懂的说法,她真的有种蜜汁尴尬,果然还是脸皮不够厚吗?
也不知道药研藤四郎是怎么说的,膝丸听完就皱眉放下手机凑了过来,“主人?”
赵钰林抬头看了看膝丸和药研藤四郎,总觉得两人的目光都围着那杯冰水转,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觉的人忙摆了摆手,“不是,不是……”
在那里不是了半天,又卡不住解释来,赵钰林又重新抓起手机,开始漫长的解释过程,“我其实没什么的,就只有一点不舒服,”她痛经不算很严重的,她有朋友痛到冷汗直流脸色煞白的,“然后我们中医的理论和你们的认知可能有点不同,这个时候一般而言我们是要讲究注意保暖,不要累着,喝热的红糖水……”
输入完准备翻译的时候,赵钰林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忙加了句,“不能吃生的和冷的东西。”
所以其实不是她不想拒绝药研这份关心,而是这件事和她的认知背道而驰啊!
她之前年纪小的时候也是不怎么忌口,什么也不懂还敢吃冰淇淋什么的,结果搞到后来真的是自己吃到苦头才知道厉害。到了现在她可不敢再乱来了,还是按照老祖宗的方法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