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起那么快乐,又那么合得来,所以,他为什么要对一个喜欢他、即使从后门里放进了无赖,也只是为了维护他的雄性,那么想呢?
三天前?,柯米尔在陆承乾走?后,很快就捋清了经过?。
陆承乾应该是从下午就看见了他的所作?,又查询了他的终端,误以为他被威胁,这才用自?己的方法去处理解决掉这个事情。
凌晨五点打开后门,让又累又饿报复心又重的无赖发?现,然?后,在这个无赖军雌闯进了二楼偷吃东西?,再适时掐算好?时间,让警署的人过?来,继而装出一副受害的样子吃,又把无赖送进了警署,同样也追回了柯米尔转给?了那个无赖的账。
柯米尔都没办法想像,一个雄虫,如何能面对曾经是军雌的雌性,要计算好?每一步骤,甚至可能还不断在担忧,万一算漏了怎么办,如果无赖没有拿刀,又怎么能有确凿的证据,把他送进到警署里去。
有些?事情,柯米尔想隐瞒,他会选择永远瞒下去。
但他并不想所喜欢的人担心。
柯米尔悄悄地把头靠在了陆承乾的肩上。
陆承乾原本还想继续装装样子,但柯米尔一过?来,他就像忘了似的,叹一口气,再揽了柯米尔,拍着他肩膀安抚。
他们之间,真吵,也吵不起来。
陆承乾无奈感叹。
而他也不知道,柯米尔所想的,却是。
有这一刻,就算未来陆承乾变心,那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