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乾没有?动桌上的温水,雌父知道他的喜好,放得是温水,但是准备的却?是两杯花茶,符合亚雌的口味。
陆承乾桌上的那杯,还是刚才助理进来,给陆承乾端上来的。
在陆家,这种对权利的争夺,会体现在各种小地方。
陆家的房子里?,最活跃的是哪边的虫,经常是谁在住,或者是谁讲话时,另一个必须得听。
从陆承乾有?记忆起,他的雌父就不断地在和他争抢。
幼年陆承乾还不太懂,后来也就明白了,不过就是在宣布自己的地位,谁才是这个家里?的“主人”。
在陆父面前,轻云会收敛,会装柔弱,在陆承乾面前,轻云就不再有?顾忌。
陆承乾对这些?小地方小手段看?不上,索性就搬出了陆家,自己一个居住,而陆家的房子,也堆满了轻云请回来的“客人”。
“如果?我不呢。”轻云脸色阴沉,没有?想到,一向疼爱的儿子,居然真的敢为了一个不重?要的军雌,反抗自己。
“雌父,”陆承乾叫了一声,“虽然我不是很想说,但您别忘了,我也是雄性,只?要我说一句话,您被相信,还是不相信,您也知道吧?”
陆承乾晃了晃并不热的温水,他只?是想端着?一些?东西,避免手里?空空。
果?然,轻云又?想拿什么砸过来,但是,看?见陆承乾手里?的水,又?怕水溅,烫了他,他道:“好!你好得很啊!为了一个外虫!就威胁你父亲!”
轻云从座椅里?站起来,别提聊天?了,他真的,也很想去惩罚陆承乾。
但是,陆承乾已经不再是小时候,也不再是对他听之任之的小雄虫。
只?要他肯说两句软化,就愿意乖乖地陪他一起跪下。
陆承乾已经不是他的护盾,而他,也不再是陆承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