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维没见过一区的军雌能有?这种?气势,尤其还是个医务员,一时也愕然,结结巴巴说不出?来。
“安维,你直接说,”柯米尔对安维道,他还用另外一个没有?打?针的手拍了拍安维的肩膀。
同时给?了凡尔一个眼色。
凡尔秒懂,他也恨自己秒懂,该死的、大学时代培养出?的默契。
他道:“我?去整理医务卡。”
抬脚便迈进了里屋。
“什么事?”柯米尔问安维。
没有?了凡尔在旁边干扰,他立刻道:“是,是副将他们,要开始搜每一个教员的宿舍了。”
“这么胡闹!”柯米尔扔掉了碘伏棉签,他扣好了军服扣子,道:“走。”
两个人一起走,凡尔听到响动,见柯米尔执意要走进大风里面去,脸色又不太好看了。
柯米尔和?安维赶到自己宿舍,他们宿舍已经被翻得一团糟,尤其是柯米尔的,陆承乾给?他的药洒在了地上,满满地,凌乱着药盒,然后,外卖的礼盒也被踩扁,副将手里还拿着一张艳红色的贺卡,他翻着上面的钢笔字迹,指着上面的“主君”两字,态度很礼貌,道:“柯米尔中校,请问,这是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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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临时充作审讯室的会议室中,柔软的椅子,柯米尔觉得还有?点过于舒适。
“应该换一把硬的,才更?合适审讯。”柯米尔向后靠了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