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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和雌虫谁更看重名声,当然是雌性。

“明天什么时候回去?”陆承乾说。

“啊?”柯米尔道。

“明天下午几点,我送你。”陆承乾说,他已经松解了安全带。

“……你太闲了是不是,”柯米尔说,他还是没忍住,道:“四五点吧,我得看叔叔怎么样,要是不太重,就给他安排好医院,再和诚他们吃顿饭,应该就回去了,”柯米尔把之前被他解下来的终端戴好,他说:“你看忙不忙吧,忙的话就不用来。”

“再忙,送你的时间还是有的。”陆承乾推开了车门,他走下车,迎面过来的勤务兵也小跑着过来,陆承乾主动向对方招了招手,示意他车停在了这里。

柯米尔醒来,身体发热,现在他把车窗都降了好一会儿,却还觉得热。

脸热,耳热,脖子热。

只是不知,额上是否渗出细密的汗。

“明天见,”柯米尔潦草地敷衍一声,在勤务兵回了主驾后,他催促勤务兵,道:“快走。”

一直上了路上,勤务兵才问:“中校,您和那位先生闹不愉快了吗?”

柯米尔一愣:“怎么说?”

“您看起来很热,”勤务兵笑:“恩上校被您气着了,也这样。”

柯米尔把自己缩了回去。

他现在很想团成一团,像毛线球一样,滚来,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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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米尔回到家里,他换鞋的时候,已然看不出脸红的痕迹,只有松解开的衣扣还大致提醒着,刚才发生了一番怎样的事情。